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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女士从木医生手里接过纱布,在木医生的指导下,给方竹慢慢擦了血,消了毒,最后缠上纱布。
等到方女士将方竹包扎好,彻底放开方竹后,方竹终于没再警惕地看着方女士,安静地坐在沙发上。
“方总……”木医生犹豫地开口,说话时不时瞥向旁边垂着头的方竹。
“我知道,”方女士说着站了起来,“方竹,我有事先出去一下。”
方竹只是垂着头,点了点。
方女士出门后,一直隐身藏在病房里的白狐才显性,跟方竹说了几句话,方竹不知道听没听,就只是点头。
她也无奈,知道现在没办法跟方竹交流,隐身守到了病房门口去。
于是,病房里只剩下方歌身上仪器的声音。
方竹一动不动坐了好久。
直到太阳彻底没入地平线,病房里略显昏暗,方歌终于醒了过来,声音略显沙哑地喊了方竹的名字。
方竹似终于被唤醒,蹭的一下站了起来,跑了过去。
方歌昏过去前,看到方竹手被砍断了,看到方竹层层包裹的手臂,立马翻身,两只手伸过来,想触碰又不敢触碰。
方歌左手插着针正在输液,右手中指上戴着测脉率的仪器。
方歌一动就牵动全部,方竹连忙解释,“我手没事,你别乱动了。”
方歌松口气躺了回去,摘掉了呼吸面罩,方竹不知道该怎么办,甚至想伸手给她戴回去。
“这个不戴也没事,你扶我坐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