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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蛰听祁北南的话,有点?害羞的唤了一声人。
祁北南闻声伸手将小崽抱了过来,吧唧亲了一口:“久不见我们惊蛰,爹爹都快想死了,如今总算是得见,我们惊蛰都长这样高了。”
惊蛰两只黑溜溜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,他见爹爹说想他,还像小爹一样喜欢他,心中像是有只小鸟在飞。
他抱住祁北南的脖子,趴在他的肩膀上,小声说了一句:“惊蛰也想爹爹。”
萧元宝见着好得很的一对父子,笑着摇了摇头。
他深知祁北南,晓得他如何可能会让孩子疏远不亲近他的。
小时候他那样怯弱不爱张口的性子,都教他哄的与他再亲近不过了,更何况像惊蛰这般本就开朗的性子。
虽是三言两语就教孩子与他亲近了,晚间萧元宝同祁北南笑说起惊蛰怕他不喜他的事,祁北南心里还是颇有些?不是滋味。
他心中觉得这几年辛苦了萧元宝,又还疏忽了对孩子的陪伴。
“三五日间便是一封信,一应吃用?都在往家里头稍。京城邮驿都识得了咱们家,哪个?不说一声祁大人顾家的。”
萧元宝偏过头对祁北南道: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男儿顶天立地,总不至于正当壮年时,能为天下百姓,为朝廷做事出力的时候,全然为着夫郎儿子打转吧。”
“惊蛰喜欢你,他才怕你不喜欢他的。”
祁北南笑了起来,他拥住萧元宝:“小爹怎么这么会宽慰人了,教我是想愧悔都不必愧悔。”
萧元宝笑道:“本就是这般,你愧悔甚。”
话音刚落,外头便响起了敲门声,睡在偏房上的文哥儿低声道:“夫郎,大人,将才照看惊蛰少?爷的奶娘来说,少?爷不肯睡觉呢。”
“怎么回事。”
祁北南闻声坐起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