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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羽边心不在焉吃美味的餐点边审视费尔。他问费尔:“李冰人呢?”
费尔沉声答:“抱歉牧先生,我并不知晓他的去向。”
“你说他一个家庭医生,怎么还会打架?我前脚进了酒吧,他怎么后脚就知道我在哪?”
费尔只是沉默,山一般的身子老老实实墩在沙发上。牧羽朝他勾勾手,“来。”
费尔闻言起身走过来,坐在牧羽床边的凳子上。牧羽抬手摸上他的小腹,费尔一僵,一动不敢动。
“你一个厨子,练得这么精壮?”牧羽笑得像小狐狸,又漫不经心拿过他的手摊开看,按了按他手上虎口处和食指两侧的茧,状若开玩笑,“这么厚的茧,从小练的吧?”
费尔答:“是常年掌锅磨出的茧。”
牧羽不逼他,反正等出院后他一定要弄清楚。费尔实在嘴太严,盘问他还真问不出个东西。他好心放走了费尔,想了想,正要给谢鸣打电话叫他过来,病房门就又被敲响了。
这回来的是牧泽驹,以及一个他完全没想到的人夏阁。
夏阁带来许多慰问品,还抱来一束漂亮的花,有些紧张地对牧羽鞠躬:“您好,冒昧前来打扰,我是夏阁。”
牧羽笑着说:“我当然知道你是夏阁,我可喜欢听你的歌了。好漂亮的花,就放在那边的瓶子里吧。”
牧羽的病房窗台上有几个玻璃瓶,都插满了兰末和霍诗音带来的花,因而房里始终有淡淡的花香。夏阁闻言乖乖去窗边拿起一个空玻璃瓶,进卫生间洗干净灌水。
牧泽驹一直没说话,只往凳子上一坐。牧羽主动开口:“二哥怎么想到来看我了?”
牧泽驹冷冷道:“你闹出这么大动静,我敢不来看你?”
“二哥太过分了,这动静可不能说是我闹出来的吧。”
牧泽驹沉默半晌。大概是要说的话太多,一来见到牧羽这副病怏怏的样子,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。正好夏阁插好花出来,把花放在窗台上,阳光明亮照射,光里的花愈发鲜嫩美好。
夏阁没好意思坐,规矩站在床边:“之前就想来看望牧先生,只是听说您一直未恢复,所以等到今天才来。正好在楼下遇到牧总,就一起上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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