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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却不理,“你知道我命不久矣,知道我欠了一大堆人情债,你知道我就是祸水中的妖孽,妖孽中的杯具,所以,你嫌弃我了,见我回去,就巴望着我再也不回来了是不是?子情,你,你,你太焉儿坏了,伤心啊伤肺!”
我异常悲苦地讨伐薄情郎,说着说着,自个儿也入戏了,觉得自己果然是一个杯具。
林子情早被我吓得手足无措,一迭声否定掉我这些莫须有的罪名。我只不理他,仍然作哭诉状,到后来,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秦香莲了。
有过路人渐渐来围观,指指点点,皆说林子情始乱终弃,薄情寡义。
林子情又好气又好笑,不过,气结过后,大概,还是笑容多一点吧!可方才在眼角隐隐的泪意,却并没有如我计划的那样消弭,它越发氤氲,如雾气般,蒙着子情那双星辰般的眼。
我还想借题发挥,狠狠得瑟一下自己的演技和无理取闹的本领,林子情已经在争辩无力的情况下猛地捂住我的嘴。众人嘘声顿起,我的身体陡然一轻,双脚离地,整个人被他拦腰扛起,疾步逃离现场。
……天啦,扛走这么不绅士的动作,怎么可能是林子情做的?
我惊诧万分。以至于暂时忘记了数落他。
好容易等他停了脚步,将已经摇得晕晕乎乎的我放了下来,我说:“你这样试图逃脱广大群众对你鄙视的行为是不对的……”
人还没站稳呢,嘴巴又开工了。
可惜,后面的话全部没能说出来。
林子情突然上前,将我狠狠地压到后面的矮墙上,手撑在我的脸侧,粗鲁急切得仿佛换了一个人来,将那些已经冲到喉咙里的话全部堵在了他的唇齿间。
“如果这次不走,以后,再也不能走了。”他破碎的声音,有一种疼痛的味道。
我合眼,反抱住他的背,“好。”
唇角又是一涩,温热微成的液体,顺着下颌滑落。
却不知道是我还是他。